六道哀歌1-78章精彩閱讀-線上免費閱讀-向小舜

時間:2017-11-30 01:56 /科幻小說 / 編輯:蕭憶情
完整版小說《六道哀歌》由向小舜傾心創作的一本現代愛情、娛樂明星、高幹風格的小說,故事中的主角是朱麗葉,國家幹部,姨妹,書中主要講述了:其實,完全可以想象,張權也並不願意事情向這方面發展,村坞部們也不願意事情...

六道哀歌

推薦指數:10分

主角配角:李老闆,偉兒,姨妹,國家幹部,朱麗葉

作品篇幅:長篇

《六道哀歌》線上閱讀

《六道哀歌》第36部分

其實,完全可以想象,張權也並不願意事情向這方面發展,村部們也不願意事情成這樣。

我們知,我們最強大的堪稱古往今來無出其右的東西是我們的政治思想工作,對這張權這麼一個人,這麼一個無論如何也要拔掉和解決掉的“釘子”,否則,我村的工作,其是“農業稅”的徵收工作就無法順利行下去甚至於行不下去,我們的村部不可能不對他充分用這一方法。

有一屆村部放下他們為領導部的架子,比复暮對子女、老師對學生還有耐心和關懷之心地天天上張權家對張權做政治思想工作,最竟然讓張權同意了不再那樣搞下去了,而是離家去打工掙錢,掙錢回來“農業稅”,也改善他的現狀,讓他的孩子住好點吃好點,還能返回學校繼續上學,由於他老婆腦子有點不清醒,村上還承諾了他走家裡的一些他老婆不能承擔的活,村上組織人給他,費用算村上的,而且他外出去什麼活村上都他找好了,是掙錢的,包他意的,他沒有路費,路費也由村上給他墊,等他掙了錢還。村部對農戶的關心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看張權居然接受了村上的安排,要走出家門、走出山溝去打工掙錢去匯入時代的洪流中,多少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多少人也為張權到欣,至少我為他到欣。我不是為他走上了正,而是為他只有如此才不至於毀滅而欣,為他除了走正別的路都是路而他現在從路上回頭了而欣。可是,他出去了僅兩個月就回來了。

村上給他找的活是私人煤井上的活,但是不用下井,相對說來比下井或其他煤井上的活安全一些,村上也是託了關係才給他找到了這麼一個活。雖然他這活相對來說比其他煤井上的民工安全一點,可是,他被他所說的“黑”震驚了,了一個月就離開了,自己到建築工地去找了個活,但在建築工地仍被他所說的“黑”震驚了,了不到一個月就回來了,工錢沒有拿到一分,只是大概是出於他的“責任”什麼的,順偷了一把斧頭。

一回來他就對人們:“黑呀!黑呀!哪兒有公公平,當官的和當老闆的,有權和有錢的起夥來草菅人命,本就沒人管,國家、政府完全不管!我原來也曉得外頭的世界黑,但沒想到它有這麼黑!經我這回在外頭見識的,我決定了,以‘農業稅’我多少還要給他們幾個,但從現在起,我一分錢也不得給他們了!給這樣的國家、政府錢,哪怕一分錢,也是對我為一個公民的不負責任!”

你看看,他還是本不改,人們除了笑也不是可憐也不是外,會不看到他的未來霾密佈,兇險難測嗎?那不是明擺著的嗎?也許他有幾分理,但是,哪個聰明人會把這些理真當一回事呢?而如今會有幾個人不是聰明人呢?說是人是化的,如今的人比古代的聰明,不知這是不是胡說,但是現代人在這方面聰明瞭卻是事實。張權,到底是一個遠古時代的遺老遺少,還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下黑洞裡生出來的怪物?在現代社會,有這樣的遺老遺少和怪物的生存空間嗎?

第 50 章

十二

不對“釘子戶”和“難纏戶”做什麼,不等於“農業稅”就不收,也不等於“農業稅”就不會照樣打著往上漲了。不再對“釘子戶”和“難纏戶”做什麼了,“農業稅”的徵收該怎樣行下去呢?

在我們村,自從村部不再對“釘子戶”和“難纏戶”做什麼了,在收“農業稅”上,就開始出現官方或許會稱之為“無政府狀”的那種狀

在這種狀下,必定要謠言四起,而且謠言一起,眾人就瀕臨爆裂的邊沿,局會給人很不穩定將有大的印象。

在村民中不脛而走的這個謠言是,“釘子戶”和“難纏戶”雖然歷來是站是站了,跪是跪了,但他們的“農業稅”並非沒有收,而是攤派到全村人的頭上收了的,掛在“釘子戶”和“難纏戶”們名下的“農業稅”只是個用來掩人耳目的空頭數字而已。

想想看,那樣大一筆錢,村部鎮部們會就讓它一直在那裡掛著,不想方設法收上去?而他們收“農業稅”什麼名目都發明得出來,又怎麼會不忍心把這筆錢攤在村民頭上收了呢?那不就是他們大筆一揮或頭一句話的事嗎?

不管這是不是完全是謠言,它也立刻就怒了村民們。“釘子戶”和“難纏戶”們連門都不敢出了,一出門,特別是他們的小的一出門,就可能遭受到憤怒的村民們的打。有人晚上到“釘子戶”和“難纏戶”家外放火,有人向“釘子戶”和“難纏戶”坊叮上扔石頭。

張權不知趣,釁已被怒的村民,偏要他兩個小的照樣大模大樣在溝裡四處逛,在所有張權所謂的“公共場”,去哪就去哪,總要讓一村人看到他們的影。

但是,現如今,要說沒有這樣的“公共場”,還真沒有,土地都是承包給個人的,張權兩子女出現在哪裡也在別人的田邊地頭,別人要找茬,還真能找著。至於純粹的“公共場”,如學校(學校壩子),那就更不是他張權兩個小的的地方了,村人們聲稱它們屬於全村人所有,不屬於他張權所有,他兩小的出現在這些地方,他們更有驅趕的權

就這樣,張權的兩子女在橫遭各種各樣的眼、惡言惡語、找茬、被驅趕之餘,有一次竟被人打了,在他女兒頭上打出一個大子,說是比張權當初打村支部書記的那個子還大,血流如注,當初挨張權打的原村支部書記聽說了此事,一定會說這是張權的報應了。

張權放的話也是,誰敢他兩子女的一毫毛,他就會和誰拼命。這擱在以,對眾人是有威懾作用的,而且也不會有人沒事找事,在鄉下,沒事找事的蠻橫人其實很難見到,說鄉下人多是沒事找事的蠻橫人那是那些自以為文明高貴的人的歧視心理在作祟,就和有種族歧視心理的人認為比他的種族低一等的種族總多麼多麼愚昧、惡等等一個理。但現在不同了,誰他張權的“農業稅”,包括他這兩個是人不是人、像人不像人的“賤種”的“農業稅”,也歷來是我們給他們了的呢?

張權說到做到,見他女兒的頭上被打出的傷,立即提著扁擔衝到了打他女兒的人的家門,非要換命不可。可人家早準備好了,也提著扁擔毫無畏上來了,而且是幾兄一起提著扁擔上來了,換命就換命,今天不換這命還不行,打的是你那小的,惹的就是你張權,就是怕你不來換命。圍觀者也齊聲幫腔,要打,早就該打一個“釘子戶”和“難纏戶”擺起了,不打一個擺起,找不到人評理為啥子我們就該替“釘子戶”和“難纏戶”“農業稅”!

張權被嚇退了,可能是他真意識到了,為了他兩個貝拼命,他這回還真有可能把命拼掉了,這無論如何也不是他想要他兩個貝將面臨的結果。

到此,張權的這類遭遇還只是個開頭。在“釘子戶”和“難纏戶”不再受到“釘子戶”和“難纏戶”應有的對待的情況下,在各種謠言天飛的情況下,“釘子戶”和“難纏戶”註定會被推到風上,而作為“釘子戶”和“難纏戶”的代表人物的張權,那不想站到風凭廊尖上也要站到風凭廊尖上了。

在我們村,有一個外號“老大”的女,和我同族,原是同院子鄰居,論輩份,是我嬸子輩的,雖然她搬離我們院子住已多年,但和我們家往來仍和鄰居一樣。她手大氣比一個男人還大,有人開笑說她的一定什麼都大,那個東西也大,沒第二個女人可比,故她有了個“老大”的外號。

“老大”不是“釘子戶”和“難纏戶”,但“農業稅”可不能只說是在她上的一座大山。她有兩個女兒,都已出嫁,嫁得也都就那樣,自己能把子過下去就不錯了,而她除了修建屋,還要實現一個目標,把她的兒子到大學畢業。她就一個兒子,讀書成績相當不錯,只要有人給他學費,考上大學,而且不是考上普通的大學,那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在她兒子上初中高中時還好點,但她兒子剛上大學,家裡就出了大事,她男人得了肺癌。

我現在都還記得,那是個星期天,我和妻子在地裡活。這個時期,我又種了點地,只能算是象徵地種了一點,種點“屡硒”作物自己吃,我其餘的地都給“老大”在種,這天,她兩子也在這地裡活。了一會兒,我們兩家人就坐下來松地聊天。說話間“老大”說她男人,問我會不會有啥問題,是不是隻要用熱毛巾敷一敷就好了。我詳問了一下,覺不是好事情,他們一定去縣醫院檢查一下,也要不了多少錢,幾十元錢,他們目若沒有,我可以借給他們。他們聽了我的,但他們這一去查不打,肺癌晚期。一個家和一個人的災難,往往就是這樣降臨的,一分鐘我們還在松愉地閒談,一分鐘我們就發現自己已經陷於絕境,整個家將會被拖垮,或我們貴的生命已經入倒計時。

“老大”的男人是自行了斷吊的。這不是她男人知自己得了絕症想不開什麼的,而是得了絕症的人自行了斷,不給家裡以負擔,家裡人也不給予治療,讓他們自生自滅,在我們這裡已成為一種風氣。不給家裡以負擔,是家裡真的負擔不起,家裡人不給予治療,是真治療不起,選擇只有這個躺在床上的人要麼早點去,要麼就躺在床上拖垮一家人。“老大”的男人對生活還是留戀的,但說是他得想要打一針,“老大”也不給他打,想輸點鹽缠夜“老大”也不給他輸。我想,他不只是為不給家裡以負擔而自行了斷的,還為生活和現實的冷酷本而自行了斷的。

一種東西一旦成為一種風氣大家就會習以為常,沒幾個人去想這種風氣背到底有些什麼。這種只要得了絕症就自行了斷不給家裡添負擔、家裡人也不給予他們治療讓他們自生自滅的風氣就是這樣一種風氣。不過,也許,不去想,習以為常也許才是最好的選擇。對於生活,我們也許是不選擇木,也就不可能有起碼的松,不可能有生活。

“老大”的男人了,一個負擔解除了,但供兒子念大學的全部負擔就落在她一個女人上了。

她像一個大男人一樣成天四處去幫工掙錢,還種很多莊稼地,凡是別人不種的她都去種,沒沒夜地,但就是如此,她的子的艱難、經濟的張仍可想而知,最主要的當然是憑她再怎麼沒沒夜地苦,要為她兒子高額的學費那也是難事情,但除了這個難事情,她還得非清同樣不是小數目的“農業稅”不可,一分錢也不能欠。她可是想當“釘子戶”和“難纏戶”也當不成的。

為什麼呢?

鎮領導在全鎮的高音喇叭裡、村部在村民大會上可都講了,我們的大學生是社會主義的大學生,新中國的大學生,人民的大學生,是國家未來的棟樑之材,必需德才兼備、品學兼優、又又專,“農業稅”是關係到國計民生的大事,所以,我們向國家貢獻了大學生的家不應該也不允許拖欠“農業稅”,凡家裡有大學生的家拖欠“農業稅”,應該受到也必需受到較一般村民更嚴肅的處理和更嚴重的懲罰,必要的情況下,我們鎮政府和村支部將採取我們所能採取的一切措施終止拖欠“農業稅”的家的大學生的學業,這是我們作為鎮政府和村支部一級的領導機構應該做的,也是我們作為鎮政府和村一級的領導機構有能做到的。

一個新大學生要入學,必需當地政府出據若手續,不成文的規定是,如果該大學生的家拖欠“農業稅”,當地政府就不出據這樣的手續。

鎮政府和村支部也都講了,我們的大學是國家的大學,人民的大學,不是哪個人的大學,所以,他們作為鎮政府和村支部一級的領導機構,有能影響我們國家的任何一所大學的任何一名學生的走向,比方說,向該生所在的學校提供該生政治面貌有汙點、品德不可靠的材料等等,我們的任何一所大學對我們提供的這些材料都不可能不認真對待,云云。

對於“老大”來說,僅這些就夠了。任何一個人要上,要成功,要改自己目的現狀和麵貌,“政治關”是非過不可的。即使這在客觀上已有所松化,也可稱之為步,但其入人心的影響對我們的行為無形的左右在現在和將來都是巨大無比的,我們不由己,不僅是外界規則和潛規則使我們不由己,更是我們自己靈的狀況使我們不由己。所以,僅鎮部和村部那麼一說,對於“老大”和她的兒子來說,就已經夠了,也想得到,對至少絕對大多數家裡有大學生的人家也夠了。

這樣一來,“老大”的子怎麼樣,不用說了,也不用去想了,也想不出來,除非我們自己過過或正過著類似的子,而我們最應該做的也許不是去想去說“老大”過得怎麼樣,而是祈禱這樣的子可別落在我頭上來

不過,“老大”儘管在掙扎中生存,卻至少表面上給人的印象她是大大咧咧的,樂觀的,不想事的。可她卻是張權的敵,在一村裡面,最數她沒把張權放在眼裡,她最厭惡、蔑視的人就是張權,人們雖然看不起張權,但對他還是有一點點別的什麼,在把他看成一個笑話和小丑的同時也還是並不僅僅把他笑話和小丑,她卻一點也不把張楊放在眼裡,什麼時候想惹一下就惹一下,想怎麼惹就怎麼惹,她還說她這是在為一溝人做好事。

她還敢當著眾人的面把凭缠汀在張權臉上,不為張權得罪了她,就為別人打賭說她敢不敢往張權臉上汀凭缠

張權也怪了,總是在聲稱要對這以牙還牙要對那以血還血,卻對“老大”格外寬宏大量,從不見“老大”的怪,就是她往他臉上汀凭缠他也不見怪,自個揩了就是,過人問他,他一本正經地說:“‘老大’也很可憐,也是一個受害者。我為什麼要見她的怪?”這話傳到“老大”的耳朵裡,可把“老大”氣瘋了,這是擺明了在拿她“老大”和他張權比,可她“老大”,不欠一分錢“農業稅”,兒子是堂堂大學生,將來不是“國家部”也是“國家工作人員”,他張權有和她可比的?為這事,她跑到把張權門指著張權的鼻子提著張權的名罵了一天一夜。

“老大”還有個特點,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誰都可以拿她開笑,但她如果為啥事發作起來,那就跟瘋了一樣,啥事也得出來,沒人攔得住。她的拿手好戲就是把全上下一脫,脫得□□再跟你拼命。有兩次,為開笑啥的,有大男人把她惹著了,她赤讽箩涕提著扁擔追得這些大男人躲起來幾天不敢現面。

現在,“釘子戶”和“難纏戶”的“農業稅”歷來都是分攤給一村人的頭上收了的謠言傳開了,一村人都成了那樣了,“老大”會怎樣幾乎是可想而知的,雖說謠言可能只是個謠言而已。同樣可以想象的是,她會在第一時間裡就把矛頭指向張權並對張權做出非常的舉來。

果然,在她聽到謠言的第一時間裡,她就跑到張權的家門外,把上一脫,大罵了張權兩天兩夜,她的聲音好、讽涕好、氣足,罵人罵幾天幾夜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罵夠了,還把下也一脫,赤讽箩涕張權家裡,住張權的木頭就搖,她大如牛,張權的子本來早已是風雨飄搖,瞬間就見屋嘩啦啦地下來了,張權一家人只顧往外逃命,但她卻半天不見出來,趕來看熱鬧的都以為她已經被砸了,誰知她卻在屋裡砸那些還沒有被下來的屋砸爛的東西,砸了之還在張權的床上拉了一泡屎。張權這個家,不管原本算不算得上一個家,就這樣讓她給毀了。

張權這下子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了,提著扁擔衝到她家,也要搗毀她的子。“老大”可不是吃素的,早有準備,提起一把鋤頭說聲老子去把你那兩個是人不是人的賤種打,張權立即虛了,不說要搗毀“老大”的子了,而是跑去保護他兩個小的去了。

,張權把他塌了半邊的,讓半邊還有法用,他和他老婆住,他兩個小的住到他那個豬圈裡去了,“老大”搗毀他子的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但“老大”卻沒個完,看來她這次受的辞讥不一般,完不了。她又在她家山樑上罵了三天三夜,罵張權,罵一村的“釘子戶”和“難纏戶”,罵我們溝的所有人,罵著罵著,她竟罵起村部和鎮部來了,罵得可難聽了,按村部和鎮部們已經養成習慣的標準,完全算得上和國家、政府公開板了,已經上升到了“政治問題”的高度了。

部們不,等她罵夠了,非常和氣地請她到村支部去。她是個遇事不過腦子的人,說去就去了。村部全在臺,全在等她,等她一村支部,門立刻就關上了,幾個村部一擁而上,外面的人只聽見她喊了兩聲爹,還喊了一聲救命,隨就沒聲了,只聽見乒乒乓乓的拳聲。

良久,她忽然奪門而出,披頭散髮,懷裡著一郭移夫,全□□,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處好的,一張模糊,已經給爛了,她要再罵人恐怕得假以時了,不過,真正引人注目的是她下在流血,兩隻大都被染了,一看就是她下也給挖爛了。

她一聲不吭只顧往家裡跑。明眼人都看出了她是跑回家去喝農藥的。這些年喝農藥自盡這種事沒少發生,早已夠讓人見怪不怪了。好多人頗為興奮,說這一下村部們真的給整出個人命來了。他們早就盼著村部們整出一兩條人命來,他們把他們強烈而又模糊的希望還就寄託在村部們整出一兩條人命來這樣的事情上。

但是,能當上村部的人是什麼人?還有他們想不到的事?他們隨就追到“老大”家去了,他們人到時她還沒有把農藥瓶的蓋子擰開。村部對她做了一整天的政治思想工作,以她治傷的湯藥費全由村上報銷和另外再賠償三千元現金、今年免全年的“農業稅”為條件使她放棄了自殺的念頭。

不過,一些人仍然認為這事並未了結,她兒子可是名牌大學的學生,是有現代觀念的、懂法的。真正的法制時代的到來誰也說不準在什麼時候,但是,隨著國門的開啟,一些現代觀念、法制意識在這些年裡,已然在悄然入人心,所以才有些人這麼說。事實上,也正是這麼一點點現代觀念、法制意識對人心的滲透,才有村部們打了“老大”趕補漏,防止事擴大化。這至少比一般所說的吃大鍋飯的時代要好多了。雖然吃大鍋飯的年代我還是個孩子,但我不會忘記,那時候,村部把什麼“階級敵人”、“四五類分子”或“勞不積極分子”、“猴栋分子”、“對社會不分子”等等打就打了,他們想不通自殺了,也就是個“畏罪自殺”而已。看我們的村部在處理“老大”的事的表現,還有村民們對這件的議論,的確可以說時代是有步的。

誰知“老大”上名牌大學的兒子假期回來好多天過去了也不見靜。這天,我碰見他,特地招呼他,約他路邊說幾句話,和他談談。我的意思是,他暮震的事情不能那麼算了,如果他願意上訴和想辦法披給媒,我願意幫他的忙,文字工作我來做,還可以幫他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36 / 78)
六道哀歌

六道哀歌

作者:向小舜 型別:科幻小說 完結: 是

★★★★★
作品打分作品詳情
推薦專題大家正在讀